“是。”至真点点头道：“昨日我和至美师弟出去调查的时候，伪装成商人，在街角的转弯处看到有一个黑衣人神神秘秘地朝着小白的府邸探望，于是我们便悄悄地跟在他身后，一路追寻发现他进了辉州城南郊的一家店铺。”
“后来我们便在那南郊的铺子外面守着，结果竟然……看到了凤凰和……”至美迟疑了一下，又看了至真一眼，这才继续道：“看到了凤凰和至方……”
“什么！？至方！？”花未落一下子惊得跳了起来，“至方不是死了么？？怎么可能还活着，你确定你没有看错？”
“我……”至美犹豫了一下，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至真看了一眼花未落和至善，声音低沉道：“确实是至方师弟没有错，他穿着一身白色道袍，那张脸就是我们在清心观看了四年的那张脸。”
“……”花未落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，她抬头看着至善，在他深邃的眼底也看到了一抹惊讶。
“我确定……至方当时是死了……”至善微微沉吟了片刻，然后朝着至真、至美道：“怎么会呢……”
“是啊，我和至真师兄也是无法理解。”至美点点头道：“所以才想着再去那南郊的店铺里打探打探。”
“……”
整个屋子里顿时一阵沉默。
“我们今天晚上就去。”
末了，至善淡淡地开口朝着他们几个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