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耀一字一句的说出这些话，就好像他的面前真的站着一个人一样。
他把他的所有痛苦，都心甘情愿的告诉这个人。
即使没有人理会，他也依旧自顾自的说着，“你这样，真的很自私！”
“叶清清，你就是个坏女人！”
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南耀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来的。
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哀。
慌乱的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。
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，第一次，哭的这么痛苦，这么撕心裂肺。
在楼上的时候，因为有高影在，他不敢宣-泄自己的情绪。
但是在空旷的楼下，他可以把所有的情绪统统都发泄出来。
一个大男人，第一次哭的泪流满面。
“你告诉我，我该怎么做，你从来都没有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案。”
他之前，一直都在做着错事。
所以，这就是他要承担的后果吗？
“你就这样很干脆的走了，你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，你就不怕我被累垮吗，叶清清，小影的债，我早就已经还清了，你到底明不明白，她自甘堕-落，我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其实，我真的可以把她送进戒-毒-所的。”
都是因为他考虑的太多，而叶清清，是不是最讨厌这个了？
南耀的心里，彻底变得慌乱了起来，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，完全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，在想什么。
但是他知道……他的心里很痛苦，他很累。